公元一九七三年即中日邦交正常化第二年,一批日本客人获准访问了中国的边陲城市昆明。客人们向当时的云南省革命委员会提出一个不合时宜的要求,希望允许他们到《滇西》祭一祭日本士兵的骸骨。这个要求被理所当然的拒绝了。
据说全体日本人《当即》失声痛哭。
一九七九年之后,越来越多的外国游客来到云南,他们被允许到更多的地方参观和游览。但是凡事都有一个限度,开放的限定就定在昆明以西三百多公里的大理市。这里依山傍水,风景如画,更有南诏古国的【遗址】和五朵金花的故事蜚声中外,然而日本游客却个个【愁眉不展】。他们终日翘首西望,茶饭不思。莽莽苍山好像一道严重的历史帷幔遮断他们的视线。临行,日本人个个面西而立,长跪【不起】。
他们也是要到《滇西》【祭扫】亡灵的。
我头次听说这件事,曾经长久地为日本人的执拗念头【迷惑不解】。我以为战争早已成为【过去】,历史只不过是一缕轻烟。《天空》被阳光热烈【照耀】,大地《到处》有鲜花和绿草,那些日本人何以要【执着】地寻找失落的历史,《何况》是并不光彩并不荣耀的历史?
我回答不出。
准确说当时的我回答不出。我相信我现在的同胞大多数依然回答不出。
这《便是》后来不断促使我关注历史的一个原因。
(残军面对两面夹击,采取了专打缅甸军队的策略。即便如此,战斗也十分惨烈。
残军以弱胜强的希望就在于炸开湄公河河谷上游【湖泊】草海子大坝,以【水淹七军】的招数打垮政府军。
政府军发现残军企图后,拼命阻止,两军在大坝上以死相搏。
炸药已经安装,却来不及引爆,残军含恨撤退,缅甸军民则避免了一场大灾难,《赢得》了《保家卫国》的重大胜利。
公元1961年春天,由于国民党残军撤退到老挝,引起老挝《局势》动荡,《从而》引起东南亚国家强烈反响,台湾处境尴尬,遂命《该部》全部《撤回》台湾。这一命令到年底才告执行《完毕》。柳元麟《总部》及下属第一、二、四军部分《官兵》经由老挝、泰国空运返台,第三、五军大部分云南籍《官兵》拒不执行命令,自动【返回】金三角。台湾国防部【发言人】证实,撤军已告《完毕》,“云南人民反共志愿军”《番号》取消。所剩残余约数千人,均为擅自脱离部队者,台湾方面不为其行动负责。
柳元麟回到台湾,被当作前线归来的反共英雄和有功之臣。蒋氏父子把他当作《忠臣》对待,让他先后担任台湾国防部作战督察员,第八、九、《十届》中央《评议委员》、顾问,过起衣食《不愁》和特权阶级的优越生活。【直到】本世纪末的1993年8月还重新出山,当选为国民党第十四届中央《评议委员》。
与他在老挝分道扬镖的段、李、钱诸人命运则大相径庭。台湾虽然对段、李抗拒命令的行为感到恼怒,但是自家的儿子终归抛撇不下。后经【蒋介石】秘密下令,又将《番号》改为“东南亚人民反共志愿军游击《总部》”,《下辖》第三、五两军,段希文出任总指挥兼第五军军长,李文焕任副总指挥兼第三军军长。)
(李弥整顿的云南反共救国军实力大增。为了建立金三角王国,李弥以武力威慑当地土司,令他们俯首称臣。
国民党残军《势力》越来越大,缅甸政府非常不安,于是《精心策划》了“旱季风暴”。政府军倾巢出动,并以重金雇来原英属印度国际军团《参战》,其兵力【超过】国民党残军数倍以上。
战争再次爆发。)